“我出去外麵轉轉。”
陸銘皺眉,“這麼晚了,你去哪裡轉?”
明淮沒回他,走出了拳擊館。
“他怎麼這樣?”陸銘看向閆闕,控訴著明淮。
閆闕無奈地搖搖頭。
陸銘和閆闕沒再陪明淮瘋,也不管他去乾什麼,反正一個大男人,也出不了什麼事。
明淮開著車去了酒吧,他一個人坐在包廂裡,擺了很多酒,乾喝。
他滿腦子都是江柚,他們歡愉的畫麵,她哭她笑,她生氣,他們爭吵......所有的畫麵。
現在又多了一些,她看他時的冷漠,她對他的狠心,她對另一個男人的溫柔。
明淮越想心裡越是堵得慌,他喝了一瓶又一瓶。
直到沒酒了,他踉蹌地走到門口打開了門,讓服務員送酒來。
他沒關門,回到了位置上,等著酒。
門口有了聲音,他隻當是服務員。
人進來後,把門關上,然後走向了桌子,蹲下,把酒擺在桌上,還開了酒,給他倒上了。
明淮去端酒杯的時候看清了麵前的人,他盯著對方,放下了酒,“你怎麼在這裡?”
“你剛才開門的時候,我看到你了。”姚星月仰望著明淮,眼裡帶著心疼,“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
明淮冷睨著她,薄唇吐出來的話更是無情,“出去。”
姚星月站起來,坐到他身邊,“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朋友。你現在一個人,我又怎麼放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