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革然氣極反笑,如同一個怨婦般哀嚎道:“哈哈哈哈~你竟然說不記得我了!”

“哈哈哈哈~他竟然說不記得我了!”

周易看著慕容革然那癲狂的模樣甚至感覺他有些莫名奇妙,周易暗自納悶:“這拓拔烈哪裡找來的奇葩,既然在兩軍戰前上演這死出。自己又不是斷背山,美男計對自己沒有半點用處!”

周易直接無視了發癲一般的慕容革然,對著城牆上的拓拔烈嘲諷起來,道:“拓拔烈啊拓拔烈,虧你還自稱為契丹王,堂堂契丹王連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真是貽笑大方!”

慕容革然對於周易無視自己,忘了兩人之間的恩怨一事,心中異常的惱火,他直接扔下了手中那小兵的軟弓重新換上了一把強弓。

就在慕容革然剛將手中強弓拉出半月之時,拓拔烈出手製止了盛怒中的慕容革然。

知道慕容革然為什麼如此痛恨周易的拓拔烈也同樣不甘示弱的回擊道:“我也沒有想到堂堂大陳國的攝政王周易當初在武威關上竟然會藏頭露尾用彆人的名號。”

經拓拔烈這麼一提醒,周易恍然大悟,瞬間想起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慕容革然了。

周易哈哈大笑起來,又重新掃視了一眼城牆上怒氣未消的慕容革然,道:“哈哈哈哈,原來是你啊,慕容兄!”

“你要是早點提及武威關的話,我也不至於想不起來你呀!當初嚴鬆之子嚴寬來雍州上任就是你帶人劫掠的吧?說起來我還要多謝你幫我調教了個敵人呢!”

慕容革然一聽到自己當初因為誤認的仇人而幫周易對付了一個敵人,這種被人當刀子利用的感覺更是讓慕容革然氣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慕容革然再次舉起手中強弓卻再次被拓拔烈壓了下來。

拓拔烈依舊抓著周易冒充‘銀樣蠟槍頭’嚴寬的名號想要抹黑打擊周易的軍勢,道:“我的朋友,陳國的攝政王周易,倘若是讓你的手下知道了你自己曾經在攻取關隘的時候連自己的名號都不敢報出來,這未免有些太丟人了吧!”

周易卻根本不上拓拔烈的當,直接偷換概念的回應道:“這有什麼丟人的,並不是所有人生下來就像皇帝的兒子一樣,一出生就滿是榮光。你,拓拔烈,不曾經也淪為了我的階下囚嗎,現在還不是照樣成為了所謂的契丹王!”

拓拔烈一聽周易曝光自己曾經淪為他階下囚之事,反倒自己的臉上怪不住了。不過好在自己軍中會陳國話的人不多,拓拔烈也立馬恢複了淡定。

周易又將手中的喇叭音量提高了幾分,儘可能的讓更多的士兵聽到自己的聲音。

“眾將士們,當初我周易剛來平江縣的時候,也不過是一九品芝麻官,但是我靠著自己多年的努力,現在一步一步爬到了攝政王的位置,將士們隻要你們努力,今日的我便是明日的你們!”

周易的這一句‘今日的我便是明日的你們’直接給全軍將士們雞血打得滿滿的,在場的士兵聽後一個個激動得嗷嗷直叫,恨不得周易現在就一聲令下,他們好第一個衝入城中將拓拔烈的狗頭砍下送到周易麵前來。

周易單手握拳,作了個止語的動作。

“拓拔烈,世事無常,有很多事情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就比如說你想用我冒充嚴寬之事打壓我軍士氣,卻不曾想我軍士氣大增。”“我看你還是抓緊時間投降吧,或許我可以饒你一命,隻把你發配到極北去修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