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後，四人拚桌玩麻將。</p>

冬天打麻將最愜意了。</p>

旁邊就是圍爐，煮上熱牛奶，烤了一些花生和橘子，滿屋飄香。</p>

江曼非常收斂自己的鋒芒，每次要胡牌的時候，她都會故意跳過去。</p>

好幾次給老夫人點炮，哄得老夫人樂嗬嗬地笑。</p>

“曼曼，你不會玩麻將啊？”陸雪梅看不下去了。</p>

曼曼這樣一直輸，她們這不是欺負人麼？</p>

一局玩得不小，100塊一番，最多的時候到了72番，她一局就能輸掉7200塊。</p>

“沒事的，玩嘛，輸贏不重要。”江曼樂在其中。</p>

和控分一樣，在控牌這一方麵，她遊刃有餘。</p>

“滿滿，你也不太會玩。”陸雪梅看了一眼身旁坐著的薑滿。</p>

薑滿尷尬地笑了笑：“小時候沒玩過，長大也沒怎麼接觸過，我大部分時間都用在跳舞上了。”</p>

說到跳舞，陸雪梅忽然想到一件事：“國家歌劇院你有沒有興趣？有編製的，到時候你奶奶給你寫推薦信。”</p>

“啊？”薑滿受寵若驚。</p>

她文憑不好看，連個正兒八經的本科文憑都沒有。</p>

這樣的學曆，能拿到編製？</p>

陸雪梅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學曆不高沒關係，到時候給你請個老師補習，考試和麵試你能通過的話，靠你奶奶的麵子，能進去。”</p>

“這樣啊。”薑滿有些心動，但是猶豫再三，她還是笑了笑：“我想在南氏好好發展。”</p>

頓了頓，她咬了一下唇瓣：“媽媽，奶奶，我想上大學，不是藝術學院，正兒八經的本科，能行麼？”</p>

沒有文憑，她在南氏走不遠。</p>

她這話一出，老夫人拿牌的動作一頓。</p>

因為是救命恩人的關係，對薑滿算是有求必應。</p>

“你想去哪所學校？”</p>

“清北……可以麼？”薑滿低著頭，眼簾卻是抬著的。</p>

一雙鹿眸楚楚可憐，看著真讓人心疼。</p>

“清北啊？”陸雪梅立馬皺起眉頭，不確定地看向老夫人：“媽，能行麼？”</p>

“也不是不可行。”陸老夫人想了想：“清北每年有特殊招生渠道，你的芭蕾不是跳得很好麼？到時候走藝術生通道進去。”</p>

薑滿隻是試探性，隨口一說。</p>

她羨慕嫉妒陸映雪是清北生，羨慕那種身為高才生，高高在上的感覺。</p>

“奶奶，我真的能進去嗎？”薑滿仍舊不相信，小心翼翼。</p>

“隻要你的芭蕾能入得了導師的眼，他們肯收你，那就沒問題。”</p>

“那曼曼呢？”陸雪梅瞥了一眼江曼：“你要不要換學校？”</p>

江曼隨便打出一張牌，漫不經心：“姑姑，我覺得現在的學校挺好，不用換。”</p>

薑滿沒說話，隻覺得江曼是有自知之明。</p>

畢竟隻是個詞作曲作，混娛樂圈的。</p>

名牌大學應該看不上這種，並不會把這種當成藝術吧？</p>

不像她，芭蕾可是被奉為藝術的存在。</p>

“我聽學校的校董說，之前五大校搶著要曼曼，曼曼一個都沒看上。”提到這事，老夫人津津樂道起來：“其實上什麼學校沒關係，有一技之長就行了，我們曼曼優秀，無需學曆加持。”</p>

“五大校搶？哪五個學校呀？”薑滿很好奇，心想著是不是五所藝術學校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