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1 / 2)

賓利車門打開,霍銘征的目光始終落在付胭的臉上。

她早上出門時,還是他給她挑選的口紅色號,親自給她塗上去的。

此刻口紅的顏色掉得幾乎要沒有了,她的唇色很白,臉色也很差,是受到驚嚇和強烈的精神折磨所導致的。

霍銘征呼吸一疼,沉穩的聲線擲地有聲,“胭胭,彆怕。”

霍淵時抱著付胭走到了橋邊。

從昨晚開始下的一場暴雨,此刻江麵升高了數十毫米,水流湍急,拍打著橋下的墩柱,和雨聲混雜在一起,聽得人心裡止不住地發慌。

他將付胭放在供人休息的長椅上,輕柔地撫著付胭的頭發,慢慢看向霍銘征,再掃向右邊的全副武裝的羅蒙特家族的保鏢,唇角勾了一下,“什麼時候安排的?”

“在那天舞會之後。”霍銘征聲線平穩且清冷。

霍淵時輕笑,意味深長地說:“果然,是那時候留下來的破綻。”

“放了胭胭,我可以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等你執行死刑後,讓人給你收屍。”

隨著霍銘征的話音落下,對麵羅蒙特家族的保鏢手上的槍齊刷刷對準霍淵時。

東野毫不遲疑,將槍口瞄準付胭。

霍銘征最在意的人就是付胭,隻要拿捏了付胭的命,霍銘征就不敢輕舉妄動,不敢對霍先生開槍。

“誰允許你拿槍對著她?”霍淵時冰冷的語調一字一頓。

東野仍死死握住槍柄,瞄準付胭,“霍先生,付胭是我們的人質。”

“她不是。放下!”

東野呼吸一沉,咬著牙,把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