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當初朝霍淵時開槍,在霍承曜心裡留下了一個解不開的心結。
一邊是自己的手足,一邊是自己的骨肉,霍承啟想了想,還是保持沉默。
......
“睡了?”秦恒看向被曹方扶著胳膊,走過來的霍銘征。
本想起身扶他一下,但霍銘征那麼愛麵子的一個人,肯讓曹方攙扶著,已經是最大的妥協了。
兄弟的麵子,該損的時候損,該維護的時候他必須維護。
霍銘征嗯了聲,“她昨晚沒休息好。”
秦恒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而是問道:“原本你想揪出羅蒙特家族裡的人,沒想到人還沒揪出來,就有人死了。”
那次火災,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謀劃,盯著霍銘征的一舉一動,算計在付胭身上,要趁火災,要霍銘征非死即殘。
霍銘征坐在秦恒身邊的位置上,修長的手指搭在扶手上,清冷道:“是克蘭德。”
秦恒一怔:“克蘭德?”
曹方端了一杯水來,放在霍銘征手上。
他舉起水杯,喝了一口,之前連續喝了好多天的冰糖雪梨的湯,後來再喝白開水,他都有些不習慣。
喝了兩口之後,他拿開水杯,曹方接過,放在一邊。
“當初我查到那次火災不是意外之後,就終止調查了,這事你知道。”
秦恒點頭,“我還納悶你怎麼不繼續調查,你還故弄玄虛說有人會替你調查清楚。”
霍銘征摩挲著左手無名指上的一枚銀色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