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拿手機,班上也沒其他人,很明顯話是對他說的。
他嗯了聲,坐在椅子上,彎腰把鞋帶紮緊。
“你去不去我家?”季晴又問了他一句。
“去吧。”他說了一句,起身離開教室。
季晴忽然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杯,清脆的叮鈴聲,擊碎了秦恒腦海中的畫麵。
“我後來才知道的。”
她沒頭沒尾說了一句。
但是秦恒聽懂了。
她後來才知道,那段時間他的父母鬨離婚,他根本沒有心情赴她的生日宴邀約。
秦恒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你......”
“你......”
兩人異口同聲。
季晴給他倒酒,“你不會是想問我這幾年過得這麼樣吧?”
“我自己有眼睛看。”秦恒攔住她繼續倒酒的動作,“這個酒後勁大。”
“我是東北人,這點酒算什麼。”季晴將他的手拿開。
她晃動著酒杯,眼裡含著彆樣的笑意,“那你看出我過得怎麼樣?”
“堂堂季總,當然是過得風生水起。”
季晴笑了笑,不置可否,提著酒杯送到嘴邊。
秦恒想提醒她已經來不及了,這麼喝,她明天是不想上班了是吧?
但他沒想到季晴的酒量是真的好,他已經有點上頭了,她還是麵不改色坐在他對麵,目光肆意,像在笑他:慫蛋!
秦恒不知道她的酒量究竟到哪裡,不敢繼續貿然和她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