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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歡不願意再麻煩彆人,架不住嬌嬌好心腸,硬是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去洗澡換衣服。
她跟嬌嬌離開,卓毅往沙發上一靠,“我說秦老大,你這是幾個意思?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正在靠牆倒立的付信陽放下腿,一身的腱子肉散發著爆棚的男性荷爾蒙。
“估計是上次潑了他那杯酒,讓他覺得那女人有趣。”
“哈。”卓毅大笑,勾起蘭花指,捏著嗓子,“‘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這一款?”
付信陽要笑不笑。
秦琰拿起桌上的酒杯就砸了過去。
要不是卓毅躲得夠快,腦袋怕是要開花。
“她把張玉的肉都咬掉了一塊。”秦琰冷冰冰的說了一句。
想到他推門看到的那一幕。
她是個狠人。
卓毅臉上的玩笑瞬間消失,變成了驚悚,“這麼狠?”
“她身上那血,是張玉的?”付信陽也搭了話。
秦琰不說話,抽著煙。
卓毅張大了嘴,“是個狠人。”
……
蘇清歡換了嬌嬌的衣服回到包廂。
最保守的一件了。
是黑色的深V短裙,外麵披了一件白色的外套,但是領口那一處,低得有些過分。
她身材是瘦弱,但該長的一點也沒少。
皮膚雪白,黑白一對比,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蘇清歡。
蘇清歡不喜歡被人這麼注視,特彆是現在穿的這身衣服。
總覺得,像極了夜店裡陪酒的女郎。
秦琰掐了煙,起身,“走了。”
卓毅還沒從蘇清歡咬掉張玉肉的震驚中緩過來,木訥的點頭。
……
車上。
蘇清歡一言不發。
秦琰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夾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