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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琰不說話。
也是見了鬼了,那女人不識好歹,活該被人欺負,關他屁事。
他那不是多此一舉,是自作多情。
卓毅不信,“該不會是為了女人吧。”
秦琰掃了他一眼。
“我真的說中了?”卓毅驚恐,“是誰啊?哪個女人能讓你暗暗的生氣?”
“老三,幫他活動筋骨。”
付信陽站起來。
卓毅立刻投降求饒,“彆。我就是好奇而已”
“好奇心害死貓,你不知道?”秦琰冷睨他。
付信陽已經走過來。
“我就是……誒誒誒……老三,鬆手,彆像提雞一樣提提我……艸!”
秦琰煩躁,起身去打桌球。
指著白球,想哪打哪。
一杆全清。
……
宋清燕死了。
三天後就下葬。
蘇清歡沒去送行。
蕭子恒那天晚上拉著她去了宋清燕的屍體前,沒讓她下跪,也沒讓她道歉,隻站了一會兒就被他給攆走了。
用他的話說,下跪懺悔,隻會讓她減輕罪責。
她沒有資格,也沒有臉再出現在宋清燕麵前。
蘇清歡覺得好笑。
跟著他去,她也沒有想過要下跪,要懺悔。
她從來都問心無愧。
無罪,何必要減輕?
“昏迷了五年,我還祈禱著她能醒過來,替你洗清嫌疑。”林月盤腿坐在地墊上,剝著瓜子,“現在好了,死無對證。”
蘇清歡靠著沙發,“她那麼討厭我,就算是醒過來,也不一定會為我證明清白。”
林月把啤酒重重的往桌上一擱,酒都飛濺出來,“我就沒搞明白,她為什麼不喜歡你?她眼睛是瞎的嗎?”
“大概是氣場不合。”
“最可氣的是蕭子恒。當年追你追得緊,結果呢?我不能想,越想越氣。”林月提起蕭子恒,腦仁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