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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歡一早是被電話吵醒的。

她本想罵人，看到來電人就滅了要罵人的衝動。

“小小，怎麼這麼早？”

“……”

電話那頭，韓小小沒有聲音。

蘇清歡察覺到不對勁，“小小？是你嗎？你說話。”

等了幾秒，那頭終於有了呼吸聲。

“清歡，我完了。”

“什麼完了？”蘇清歡嚇得趕緊坐起來，“你在哪裡？我來找你。”

大半個小時後，韓小小坐在蘇清歡家裡。

蘇清歡看著她一副被抽空了精氣神的樣子，擔心不已，“到底是怎麼了？你說話啊。”

韓小小閉上了眼睛，很是疲憊。

蘇清歡沒她沉得住氣，去拉她的手，這一拉，就看到她的脖子。

脖子上那一團團的紅梅，讓她震驚。

她沒經曆過，但也知道這些代表什麼。

“這是……”

“我還是上了當。”韓小小懊惱的歎了一聲。

蘇清歡大概能猜到她說的是什麼，隻是，她一直防著，怎麼還是著了道？

韓小小睜開眼睛，喃喃道：“事情已經發生，沒有辦法回轉。唯一慶幸的是，跟我睡的不是那個醜男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小小把事情說給她聽了。

隨即自嘲道：“這種事情，居然能讓我碰上。真他媽見了鬼了。”

“那男人是誰？”

韓小小看著她，難以啟齒。

蘇清歡擰著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