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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歡沒有想到自己還是用這樣卑鄙的手段逼得楊慧承認了當年毒害楊珊的真相。

有些事情雖然一直都知道結果，但真正被人承認後，那種衝擊感還是不一樣的。

“楊慧的精神出了問題，她的律師提出將她安置在精神病醫院接受治療。”卓毅說：“精神病醫院不比在監獄裡好。我也會打點一下，讓裡麵的人好好照顧她。”

蘇清歡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

“謝謝你。”要不是他幫忙，還不知道楊慧什麼時候才會承認。

卓毅笑，“客氣了。”

正事聊完，卓毅問起了蘇清歡，“你跟秦老大怎麼樣？你倆……應該沒事吧。”

蘇清歡深呼吸，“我知道這件事是他讓你來幫我的，你幫我跟他說一聲謝謝。”

“其實你不用在意秦老大現在的態度，他也不是那種人。他跟韓美櫻在一起，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卓毅想替秦琰解釋一下。

畢竟多年兄弟，好不容易有了一段感情，不想看到就這樣斷了。

蘇清歡知道他的意思，對他笑了笑，“他跟誰在一起，都和我沒有關係。總不能他跟彆人在一起，我就要為這段感情要死要活吧。謝謝你，也謝謝他，在這種時候還願意幫我。”

“大家都很忙，我也不請你們吃飯了。”

卓毅看不到他倆在一起總覺得有些遺憾，他說：“韓美櫻是和秦老大一起長大的，秦老大也沒有說過喜歡她，更何況韓美櫻也嫁過人，秦老大不會喜歡她的。”

“我也嫁過人。”

卓毅臉色微僵，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道歉，“小歡歡，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卓少，我懂你想說什麼。沒關係的，你們的情我都記在心上。如果有一天你們需要我的幫助，隻要我能幫，絕對不推脫。”

卓毅重歎一聲，“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說再多也無用。當然，你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和卓毅分開後，蘇清歡回到家裡，躺在沙發上，腦子短暫的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