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走得太快,心跳有點跟不上來,供血不足,眼前一黑,差點載到地上。

一隻寬厚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胳膊,醇厚低沉的嗓音:“小心。”

付胭恍恍惚惚間以為是霍銘征,眼前發黑,頭疼得快爆炸了,視線漸漸聚焦,才認出麵前的人。

“傅總?”

傅寒霖鬆開她,視線從她掛著淚痕的臉上掃過,沒有戳破,側過身按電梯,“需要幫忙嗎?”

付胭尷尬的不行,擦眼淚,跟著進了電梯,“我沒事。”

“傅總不舒服嗎?”

傅寒霖解釋:“家人生病了。”

付胭點了下頭,靠在電梯廂壁,冰冰涼涼的觸感令她短暫覺得舒服了一點,可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她都快站不住了。

電梯到了,她艱難睜開眼睛,結果傅寒霖拎著她胳膊帶她出去,“發燒?”

付胭強撐不住,嗯了一聲。

傅寒霖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問了護士之後帶她去找醫生。

她燒的太高,三十九度三,護士立馬拿了退燒藥給她吃下,隨後抽了一管血驗血常規,單子很快出來,是細菌感染。

醫生開藥過程,她的燒退下來了一些,滿頭大汗。

忽然她的麵前遞過來一條手帕。

透著淡淡的玉蘭香。

付胭疑惑地看過去,手帕是傅寒霖遞過來的。

“謝謝傅總。”

手帕這麼私人的東西,付胭不敢接,眼神一掃,醫生辦公桌上有一包抽紙,她抽了兩張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