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離開後,付胭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手裡攥著那支發簪,冰冷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臉色白得近乎透明。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霍銘征,瘋狂的,偏執的,想要摧毀一切。

像是直接穿過她的血肉,攥著她的靈魂,要將她撕裂開。

她很清楚,她的一切都在霍銘征的掌控下,她逃不出去的。

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她又想到霍銘征說的給她一天時間去霍家解釋,再加上小腹的悶痛令她整夜都睡不好。

第二天她迷迷糊糊醒來,小腹不痛了,可不同以往的是,衛生巾乾乾淨淨,沒有一點血跡。

這次的生理期有點反常,不過聯係到最近的遭遇,應該隻是暫時的。

她決定先觀察看看,要真是太反常再去醫院做個檢查。

付胭簡單吃了早飯又躺回到床上,昨晚幾乎一夜沒合眼,現在沾床就睡,一直到傍晚醒來,她還是覺得困。

渾渾噩噩度過一天,第二天起床才稍微有點精神。

緊趕慢趕,趕到開例會的時間,開完會肖總監將她留下來。

原以為肖總監要說她上班遲到,沒想到肖總監要說的是其他事。

“今晚有個聚餐,行業內幾個大佬會參加,你去混個臉熟。”

付胭詫異,“這名額應該是你的。”

肖總監無奈地笑道:“家裡催得緊,在備孕,沒辦法喝酒了。”

備孕啊......

付胭恍然大悟,兩人私底下關係比其他一般的同事好,她露出一副你加油的表情,“祝你好孕。”

“借你吉言了。”肖總監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