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後,付胭在彆墅外圍散步消食。

既然都被帶到這裡來了,她也不會表現得哭哭啼啼,絕望哀苦。

霍銘征不過是給她換了個“金屋藏嬌”的住所,又不是軟禁她。

這個地方的作用和之前的豪庭一品是一樣的。

走著走著,突然下起了毛毛雨。

付胭正想進去躲雨,忽然兩束車燈照過來,晃得刺眼,她下意識抬手擋了一下。

車子停在她麵前,燈熄滅了。

她的眼睛緩了一會兒,才看得清。

車門打開,霍銘征從車上下來,撐著一把黑色的大傘,邁開長腿,大步朝她走來。

“肚子痛還淋雨?”

說著,一把將人拽到傘下。

付胭一個趔趄撞進他的胸膛,硬邦結實,她摸了摸撞疼的額頭。

雨絲飄進傘內,她打了個噴嚏。

她以為今晚霍銘征不會來了。

下一秒,男人圈住了她的腰,將她牢牢禁錮在傘下。

熟悉的氣息鑽進付胭的鼻腔裡,血液變得滾燙刺痛,她刻意忽視獨屬於他的氣息,可他的氣息太霸道,無孔不入,不斷貫穿她。

蘭嫂在玄關迎接他們,“霍總,哎呀付小姐你怎麼淋雨了?你現在的身子......”

“我沒事。”付胭打斷了她。

霍銘征將傘給了曹方,吩咐蘭嫂,“拿乾毛巾來。”

霍銘征將付胭抓到沙發上坐下,拿乾毛巾蓋在她的發頂,揉搓了幾下。

動作和擦狗毛沒什麼區彆。

以前霍銘征養了一條牧羊犬,他就是這麼給狗擦毛的,隻是後來狗走丟了,找不回來了。

付胭煩躁地扯開。

霍銘征又將毛巾蓋在她頭上,沉聲道:“狗都比你聽話。”

他一邊給她擦頭發,一邊問她:“為什麼不在家裡好好待著?”

付胭看著拖鞋,“我散步。”

忽然霍銘征手貼在她的小腹上,付胭一僵,身子下意識地緊繃起來。

隨後聽見他低聲問,:“不痛了嗎?”

冷汗順著付胭的背脊滑落,霍銘征不知道他的指腹下,正孕育著一個新生命,他們的孩子。

她強行鎮定地說,“一點點。”

他將毛巾挪開,付胭的發頂被他搓得毛茸茸的,燈光下她的小臉皮膚細膩水潤,白裡透紅,像一顆剛剛采摘下來的水蜜桃。

讓人產生想要咬一口的衝動。

男人溫熱乾燥的手掌捧起她的臉,低頭吻了一下,喑啞道:“以後不準再吃避孕藥。”

曹方和蘭嫂還有保鏢早已退出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