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霖將熱牛奶遞給付胭,讓她雙手捧著杯子。

牛奶杯的溫度剛剛好暖手,暖意從付胭的手心傳遞到全身。

傅寒霖按了按她的手背,“回去等我,我很快就好了。”

她不動聲色將手抽出來,回頭看了一眼霍銘征,那眼神落在霍銘征眼底,仿佛是在警告他對傅寒霖要客氣點。

霍銘征麵無表情地咬緊後槽牙。

他的目光始終落在付胭身上,直到她的背影從走廊的拐角消失,他才收回視線,卻發現傅寒霖也一直看著付胭。

他冷笑一聲:“傅總再怎麼看,她也不會回頭看你一眼。”

傅寒霖緩緩收回視線,徐徐說道:“因為她知道我就在她身後,不需要回頭。”

“我很欣賞傅總的自信。”霍銘征習慣摩挲左手拇指扳指留下來的痕跡。

兩人的相處模式,付胭根本沒有接受傅寒霖。

傅寒霖麵色從容,“雖然她現在還沒有接受我,但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終有打動她的那一天,隻是希望霍總能履行諾言,讓她有一個新的開始,死纏爛打,有失你霍家家主的身份。”

他微微頷首,轉身離開。

霍銘征眸光冷銳,意味深長地說:“就不知道傅總的誠心在哪,聽說之前在蘇黎世你給胭胭安排的那名女傭過世了,她身體不錯,卻突發心臟病。”

“她在蘇黎世的時候身體為什麼會日漸虛弱?你的女傭偏偏在那個時候去世,你敢告訴她嗎?”

傅寒霖腳步一頓,清明的雙目布上一層陰霾。

隻是短暫的一瞬間,他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