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霍銘征安排好了車來接他們。

車子停在墓園的花崗岩台階下,另一輛車上下來一名保鏢。

“付小姐。”

保鏢向付胭遞來一束綠色的洋桔梗。

她意外地看向霍銘征。

綠色洋桔梗是她父親生前喜歡的花,每一年付胭來祭拜父親都是帶這個。

男人牽著她的手緊了緊,往台階走去,“以前你說過的。”

付胭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說過的,但是霍銘征的記性是真好,好像但凡她說過的,他都會記住。

以前是她不敢往那些地方想,現在回過頭去,她和霍銘征的相處中,藏著很多細節,都是霍銘征沒有明說的愛意。

付胭的心瞬間像被填滿了一般,她不由回握住了霍銘征的手。

男人的指尖微微一僵,旋即緊握住了她,“小心台階,你的扁平......”

付胭及時捂住他的嘴,拿眼神瞪他,這麼多人在場,他又要揭穿她的扁平足。

霍銘征眼底藏著促狹的笑意,在她的手心上吻了一下,抓開她的手,“不逗你。”

今天是清明節,來掃墓的人不少,霍銘征全程牽著付胭的手,護著她,快到付胭父親的墓碑前,他才屏退保鏢,留下曹方和曹原。

原本霍銘征放曹原兩天假,讓他有時間做自己的事,但曹原知道最近是非常時期,他要保護霍銘征的安全,假期什麼的他不需要。

因為按照推斷,那個神秘人對曾經傷害過付胭或者對付胭欲行不軌的人下手,按照邏輯關係,霍總曾經也是傷害過付胭的人,隻是神秘人遲遲沒有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