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拉著衣領,避開霍銘征時不時觸碰她胸口的手,她明明說過自己可以穿,他卻偏要將她的話放耳旁風。
穿衣服就算了,趁機吃豆腐算怎麼回事?
有本事就直接吃......
當然這些話都被付胭咽進了肚子裡,這要是被霍銘征聽見,他估計要瘋來。
“會不會太倉促了?”回南城就領證,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霍銘征抓開她的手,這會兒指尖沒有在她的胸口逗留,而是老實地給她係襯衫的扣子,“不倉促,半夜回南城我也能讓你把證領了。”
一個電話的事情,很快就能解決。
以免夜長夢多。
付胭戳穿他:“是你急著領吧,彆說得好像我很急似的。”
霍銘征係好最後一顆扣子,垂下雙手,一聲不吭地凝著她的眼睛。
付胭被他直接且坦誠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我不是給你畫餅,我是真的想跟你領證。”
他竟然以為她當初的一句話是在給他畫餅。
男人嘴角彎起。
“那我就讓你夢想成真。”
付胭仔細品著這句話,挑不出毛病。
不過她又想起另一件事,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我記得先前我說領證有一個前提條件是吧?”
“三千字檢討,我寫好了。”霍銘征將她的長發挽在腦後,紮了一個低的發髻。
付胭一愣,“你什麼時候寫的?”
這兩天在醫院,他幾乎是衣不解帶地陪在她身邊,哪有時間抽空寫檢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