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瑟不會跟季雪茹搶男人，也不屑跟她搶。

當初戰霽昀但凡表現出一點點對季雪茹有那個意思，她也不會跟戰霽昀在一起。

也正是因為欒碧凡比她更清楚戰霽昀的潔身（有）自好（病），所以顏瑟敢實話實說。

她也不怕自己說實話得罪人。

季太太自己都豁出去不要臉了也要給她潑臟水，她還給她留什麼臉麵？

顏瑟看著麵如死灰的季太太，“還要說下去嗎？”

她是一點都不介意讓所有人都知道季家人的惡臭嘴臉。

季太太連忙搖頭，“不、不要說了！”

如果在場的這些人知道他們當初做的那些事兒，季家就完了。

“如你所願。”顏瑟善良的沒有對季太太趕儘殺絕。

可季太太並未因此而鬆一口氣。

欒碧凡不讚同的看著顏瑟，“對敵人的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顏瑟無所謂的聳聳肩，看向朝著這邊走過來的季宇直，意味深長的說道：“總不好真的趕儘殺絕！”

欒碧凡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你倒還真是你小姨的外甥女兒！”

顏瑟：？？？

“怎麼說？”

欒碧凡給了她一個你自己去琢磨的眼神兒，轉身離開。

這邊鬨出來的動靜不小，戰霽昀和傅雲臣也聽到了動靜。

看見被侍者攙扶著離開的那個女人，戰霽昀的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一下。

“怎麼了？”

顏瑟微笑著搖了搖頭，“那位太太說她牙疼。”

傅雲臣：……

牙疼到連路都不能走，需要人攙扶？

那得多疼啊！

曲彎彎：……

嗯，是挺牙疼的。

估計牙都被顏瑟給打掉了。

戰霽昀並未多想，攬著顏瑟轉身朝著裡麵走去。

“開場舞了解一下？”戰霽昀婉拒了想要過來攀談的人，低聲在顏瑟耳邊耳語。

顏瑟眉眼含笑，儀態舉止得體大方，“我不太會跳，踩你腳怎麼辦？”

戰霽昀低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你直接踩在我的腳上，我帶著你。”

顏瑟也笑了，“會不會不太好？”

戰霽昀：“有什麼不好？嗯？我倒是覺得挺好的！”

顏瑟看著男人一本正經的模樣，特想rua他的俊臉，“當眾撒狗糧，會被動物保護協會警告的！”

戰霽昀：“管他呢，我開心就行。”

顏瑟笑倒在他懷裡，“行行行，你是金主爸爸，你說了算！”

……

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讓剛剛那些找顏瑟茬兒的富太太們飽餐了一頓精品狗糧。

原本還在質疑顏瑟誇大其詞往自己臉上貼金的人的臉都被打腫了。

尤其是一些跟戰霽昀在商場上打過交道的男人們，看見素來不近人情的戰二爺也有笑的這麼溫柔的時候，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嘖，天要下紅雨了。

呂盼看著人群中的戰霽昀和顏瑟，暗暗地咬牙。

“哎呦，我可憐的表妹。”赫淮賤兮兮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我以為你攛掇我那個傻妹妹來刷臉是有什麼大動作，結果就躲在角落裡偷窺？”

呂盼瞪了赫淮一眼，“你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