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除了郝先生父母,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原名叫郝狗剩。

於院長看到郝先生滿臉震驚,以為粟寶冒犯到郝先生了。

他皺眉說道:“這也太沒禮貌了吧......死者為大,你老師沒教你嗎?”

本來他想說家長沒教好的,但想到沐歸凡認識認識郝先生,才硬生生改口。

沐歸凡眼底一冷。

萬萬沒想到,還沒等他發飆,郝先生抬手就一巴掌打了出去:“你閉嘴!”

於院長捂著臉,被打懵逼了,完全回不過神來——

剛剛是郝先生打了他?不可能,郝先生儒雅有禮,絕不可能打人!

卻聽郝先生說道:“粟寶小姐,那家父就拜托你了!!”

粟寶點頭,小臉都是認真:“放心叭~粟寶可學了半年了呢!”

郝先生忙前忙後,要什麼叫人拿什麼,親自把老爺子和粟寶送到了隔壁的病房去。

然後焦急的等在外麵,等粟寶針灸完。

於院長:“???”

就......很茫然。

這劇情怎麼就直轉急下了。

發展不對呀!

房間裡,粟寶小手手捏著銀針,把銀針什麼的放到消毒盤裡,然後晾乾。

要是個正常大人這麼做,彆人肯定會覺得專業,現在粟寶的小模樣卻怎麼看怎麼像過家家。

旁邊的老奶奶安慰道:“老頭子,你彆怕啊,我相信小丫頭。”

粟寶跟著說道:“老爺爺,奶奶說你彆怕,要相信小鴨頭。”

老爺子:“呃,呃!”

他不怕,治好了比現在好,治死了能見老婆子。

老爺子眼底渾濁有淚光,以前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現在才知道老婆子一直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