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阿羅約,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就讓你應接不暇,你這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
一道譏諷的聲音突然在房間裡回蕩。
虛無縹緲間,竟然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哪裡在說話。
阿羅約怒道,“少廢話,我又不擅長武力!”
“你再不出來,彆怪我向上級告你一狀!”
那聲音不再譏諷,而是用居高臨下的口氣對陳平喝道,“陳平是吧!”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馬上跪下來向阿羅約道歉,然後再拿個十億二十億的,賠償你在味回樓打傷的夥計,我就放你離開!”
這聲音張狂無比,對陳平沒有絲毫的尊重,頓時聽的邢斌火起,怒喝一聲道,“什麼狗屁玩意!”
“一個裝神弄鬼的家夥,麵都不敢露,也敢來威脅陳大師,找死!”
他找不著說話的人在何處,當即一掌拍向了房間的隔斷。
雖然功力遠不及陳平,但是邢斌在西方衛隊也是有數的高手之一,一掌拍出,若是拍的實了,半個牆壁都要坍塌。
就在這時,那道聲音冷哼了一聲,沉聲喝道,“跳梁小醜,自不量力!”
一道黑色的劍光突兀的出現在了邢斌的麵前,劍尖無比的鋒利,直直的對準了邢斌的掌心。
邢斌大吃一驚,想要抽回手掌,可是掌力已經吐出,再想回拉,卻並不那麼容易。
眼看著就的手掌就要被劍尖穿透,陳平猛然抬手,於間不容發之際,一把將邢斌拉了回來。
然而,即便如此,邢斌依舊被劍尖刺破了皮膚,當然,也僅僅是刺破皮膚。
唰!
眼前的劍光突兀的消失,就仿佛重來沒有出現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