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乾嘛不讓我說,那個臭丫頭可是錢啊,如果真的被那個野獸調走了,肯定是死定了,那我們怎麼賺錢?”

錢俊良小聲的跟著鄭奇文說。對於槍被搶走了,這個事情還在耿耿於懷呢。他錢俊良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氣。

“表弟,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明天早上注意一點,找個機會我們隨時跑,我懷疑龍哥想要對我們不利”

這些話,是貼著錢俊良的耳朵說的。

“他敢我”

“噓”

鄭奇文捂住了錢俊良的嘴巴。

“家裡可能出事了,而且我懷疑我們的手機信號被屏蔽了,”

鄭奇文看向這個四周黑洞洞的森林,突然就悲觀起來,自己含著金鑰匙出聲,父親是鄭家的二少爺,母親是萍南省畢家的大女兒,在萍南省橫著走,但是想著如果自己鋃鐺入獄,是否能受得了那些苦,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現在回想起來,估計要牢底坐穿。

“那,那我們去找我爸,他是西山市市長”

這下錢俊良想到了自己的那個父親,隻是他的那個父親已經自身難保了。鄭奇文搖搖頭,這個表弟還真的是傻的天真,就是他爸出事了,可能已經導致整個萍南省都亂套了。

“表哥,是誰在搞我們?難道就真的不怕我們嗎?那麼多的爺爺叔叔都會幫我們”

錢俊良這個完全想不通,他哪經曆什麼政治鬥爭,政治鬥爭完全都沒有到他的身上,他就是吃喝玩樂的二世祖。當然鄭奇文和畢誌仁都是打著他的名號在西山為非作歹的,誰讓他父親是西山市市長。

“嗬嗬,弟,我們可能惹到不該惹的人了。那個許成雲的身後肯定還有彆的關係,我突然想起一個事情,這個許成雲貌似還沒有結婚的,那那個小女孩到底是誰?”

鄭奇文算是勉強理順了,事情發展得這麼快,肯定是惹到不該惹到的人,不然一個小小的新海市長,一個生意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力。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是對田修榮的身份認知不夠,這個其實也是普遍的事情,大家很想不通一個市長能有多大的能耐,哪怕他是省長又如何,能有多大的權力?這邊也是省長,還有帝都的勢力,難道他就不忌憚一下嗎?但是很多人忽視了田修榮的另外一個身份,這個身份有點像古代的禦史,監察百官。

兩兄弟實在想不通,現在也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錢俊良沒心沒肺的很快的就睡著了,鄭奇文則是一直睡不著,一來是剛才那個野獸,看自己那個幽幽的眼神,是想跟自己拚命的,但是似乎對那個小丫頭是沒有惡意的,這個就生氣了,晚上太黑,對方有些像豹子。

就在鄭奇文渾渾噩噩中準備睡著的時候,突然的響動,讓他睡意全無,睜開眼睛看到龍哥的那一群人,也都是神色緊張的,紛紛站了起來,端著武器。四周傳來了沙沙的響聲。隨後就看到這十來人被什麼東西突然打倒。突然衝出來一群荷槍實彈的軍人,看這個樣子像是特種兵。

鄭奇文起身準備跑路,誰知道自己的腿結實的挨了一下,能聽到自己腿骨斷裂聲音。整個人摔了個狗啃屎,錢俊良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黑洞洞的槍口,整個人傻在那裡說不出話來了、

不用說這一批人就是追蹤他們的許毅文一行人,他們兵分兩路,許毅文帶著許成雲和宋英縱沿著小丫頭做的標記,一路追蹤,其他的的人員傳來消息,眼睛在邊境的地方成功的打掉了來接頭的將軍的那一夥人。這個時候鄭奇文忍著疼痛看著逐漸被火光照應出來的人,居然是一個年輕人,年紀看起來就和錢俊良差不多一樣大,而之前那個大展身手的小許總,以及那個身穿軍裝的軍人,看起來像個是個領頭,因為這些軍人都是聽從這個年輕人的。這兩個人居然比這個年輕人更加落後個半步,在龍國,這樣就意味著兩人是以這個年輕人為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