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辭皺著眉頭,他想到了那段時間自己每天忙得焦頭爛額,寧傾卻三天兩頭找他要錢。

今天不是父親得了重症,明天就是媽媽心臟病犯了,要麼就是弟弟出了什麼事。

還說父親在ICU,一天就需要多少錢,更彆說各種費用。

自己給她幾百萬,沒多久她又找了各種理由。

在厲南辭心裡她一直都是個乾淨簡單,並不物質的女人,所以根本就沒有往其它方麵去想。

反正他們已經是夫妻,自己的錢就是她的錢。

隻不過那時候他的手頭也不寬裕,一個億開公司,周轉本來就不夠。

每次項目款一下來寧傾就會以各種理由要過去,厲南辭確實很拮據,卻從未抱怨過什麼。

還提出要去看看她父親,寧傾以他工作很忙為由,自己回去照顧就行。

那段時間他為了省錢辭掉了司機,助理,每天自己親力親為,努力打拚,有一天在見完客戶之後累得摔倒。

他昏迷前好像看到一個女人,但清醒後卻不見人影,從那天起他的訂單金額越來越大,甚至有些合作方還免了他的保證金,讓他拖了半年的材料款。

他才能勉為其難度過那段時光,這一切原來都是沈蘭芝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