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予指尖撫摸著青檸汁，因為是冰的，包裝袋上麵還有點點冰珠，襯得掌心有些發涼。

她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呢？年紀不小了，應該有喜歡的人吧？”

林勇憨憨一笑，倒也沒有隱瞞，“嗯，很多年前我認識一個小姑娘，那時候我很窮，還受了傷，可就是這樣的我她絲毫沒有嫌棄救了我，我對她一見鐘情。”

“後來呢？”

彆人的故事總是美好的，絲毫不會讓人覺得感傷。

“哪有什麼後來？人家是好人家的閨女，我這種為了錢什麼都做的窮鬼哪裡配得上她？她就像是月光，永遠落在我心上就很好了。”

“你沒有告訴她你的感情？”

林勇看著天空中露出一個角的圓月，臉上的表情蘇清予看不見。

過了幾秒鐘他才回答：“沒有，她那樣美好，就該永遠掛在天上，讓人遠觀，若是走進了，我怕......自己會傷害她。”

蘇清予笑了笑：“連你都懂的道理，有些人卻不懂。”

“其實我從前也不懂，直到那窩小貓死在自己的麵前，我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有時候過分的愛反倒是一種傷害，所以我就遠遠看著她就好。”

“那個姑娘現在呢？她過得好嗎？”

蘇清予也不知道怎的，竟然聯想到了自己。

林勇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蘇清予的錯覺，憨憨林勇眼裡的光芒莫名幽深。

“嗯，她挺好的，蘇小姐口中的那人是不是你的愛人？”他轉移了話題。

蘇清予倒也沒有隱瞞什麼，“過去算是吧，我曾經很愛他。”

“那現在呢？”

“不愛了。”

“喵！”

本來在給小白天撓癢癢的人突然手中加重了力氣，小貓不滿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