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阿濟身上都是傷,對舒雅也很恐懼,想必是長期都生活在舒雅的壓製下,也許對於舒雅來說,阿濟隻不過是她進入顧家的敲門磚罷了,什麼母子情深,都是演出來的。

舒雅這種人,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她也能直接告訴周穎,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

因為對於她來說,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隻要她能生下顧修然的兒子,她就贏了一半。

想到舒雅和那個孩子,周穎心裡就悶悶的,她把杯子裡剩下的酒喝了,薛母見她有心事,以為是在為不孕不育的事情煩惱,便道,“小穎,要是你信得過我們,改天你再來,讓你伯父好好給你瞧瞧,沒準,他真的有辦法治。”

周穎點頭,對於不孕這件事,她其實已經想開了。

不過,倘若真能治好,便是最好,所以試試也無妨。

周穎在薛家坐了一會,見時間不早了,她的酒也醒了很多,薛安安才走路送她到外麵去打車。

兩人沿著路燈往外走,在等車的地方,路對麵很是熱鬨,像是在舉辦什麼兒童樂園的活動,小孩子們歡笑嬉鬨的聲音縈繞在耳邊。

因為這邊在辦活動,出租車也不好打。

周穎看著對麵,隨口問著,“你家這邊也挺熱鬨的,是每天都這樣?”

“不是,最近好像有個親子活動在這舉辦,所以熱鬨了點。”薛安安也看著對麵,突然咦了一聲,“那不就是來我家碰瓷那孩子嗎?”

薛安安看了診所的監控,記得那孩子的模樣。

周穎循聲看去,果然是阿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