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電話一打就是1個小時,基本都是小丫頭在說,要不是聽到旁邊宋英華的聲音,估計小丫頭還要繼續打下來,手機到了宋誌誠的手裡,跟宋誌誠的聊天就簡短多了,掛了電話,不由得笑了笑,看來這次小丫頭回去帝都也是玩了個儘興,去了什麼遊樂園,水上世界,聽小丫頭的語氣,能感受得到,小丫頭是很開心。

明天小丫頭就回來了,許毅文想著要不要進山一趟,小丫頭可嘴饞了,特彆是山上的野果子,想起這個就感覺上次的真的浪費了,唉,自己隻想好好的生活,為什麼還會遇到那麼個破事呢,上次自己采摘回來的野果子,到了後麵基本全部都忘記了。

第二天一大早,許毅文穿戴好,背上自己的背簍進山了,背簍裡麵還有采藥的工具,想想自己每個月固定的事情還是蠻多的,張照清父親那邊這個月的藥物要換了,田琪母親那裡,月中還要針灸,小丫頭的母親那裡,也可以更換藥了,其實小丫頭母親那裡哪怕現在不吃藥也是沒有問題了的,現在許毅文做的就是給她調養身體。

一路上的收獲還是不錯的,特彆是藥草,看得出啦,這個原始森林是很少人有人踏足的,這裡麵的藥材還是比較豐富的,野果也是很多許毅文還找到了他們小時候吃的小蘋果,酸酸甜甜的,小丫頭肯定喜歡吃這個,想起小丫頭吃酸酸的地方,眉頭皺起的小丫頭,許毅文有些不地道的笑了起來。

“嘭”

一聲巨響響徹樹林,許毅文一個激靈,立馬翻身到了一個地方躲避了起來,這個聲音有些熟悉,貌似是槍的響聲,但是跟那邊那個覃守的手槍聲音有區彆,這次的聲音更加的大聲,有點像許毅文小時候村中的獵戶那得噴子。在這個大山裡麵怎麼會有人放這個東西,許毅文一下就想起來,前天晚上聽到了向正說起,現在有盜獵者,專門獵殺販賣一些野生動物,來謀取暴利。

許毅文瞅住了時機,直接翻身上樹,把自己隱藏了起來。10來分鐘左右,傳來了兩個兩人說話的聲音。

“老三,剛才那個是什麼東西,值不值錢”

“猞猁,很值錢的,但是曉不得為什麼會在這裡有發現,這個一般不是在北方的”

“管他什麼,隻能能賣錢就行,還以為我們三天三夜什麼收獲都沒有呢”

許毅文在樹上聽得一清二楚,兩人還真的是那種盜獵者,不過聽口音不像是田嶺鎮這邊的,而且這兩天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進山最好的路就是從許毅文的這邊,那麼就很有可能是從山的那邊來的。

聲音逐漸遠去,應該是去追尋那個所謂的猞猁了,對於猞猁許毅文也隻是在書本上看到過而已,而且按照分布,這裡是絕對不可能有的,難道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或者說這裡的生態能好到這種地步了?許毅文悄然落地,跟上了兩人,對於這種違法的行為,許毅文是堅決不會放過的,特彆還是住在自家屋子後麵的大山。

“老三,有沒有覺得什麼東西跟著我們”

兩個偷獵者都是穿著軍綠色的衣服,這身衣服在這種樹林裡麵還是比較適合隱蔽,說話的是一個帶著帽子的,另外一個沒有戴帽子,還是光頭。

“沒有啊,你想多了,這個深山老林怎麼可能有鬼,人都沒有來過,我了解過了,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個村子早就在幾十年前搬走,你彆自己嚇自己,有可能是紅腿(鬆鼠)”

光頭也跟著看了下四周,就感覺到了這個戴帽子的可能是被嚇到了。其實就在他們10米遠的大樹後麵,許毅文就在那,這兩人看得出來是個慣犯了,走過的地方,還不忘記掩蓋痕跡,有點太謹慎了吧,難道就不怕在這個大山裡麵迷路嗎?小時候許毅文可是聽家裡的長輩說,村子裡麵有幾個人是在這個大山裡麵失蹤了的,不知死活。

“可能是我的錯覺吧,咦這有血跡?跑不了,”

戴帽子的家夥興奮異常,這個可是錢啊。

“恩,看下是什麼情況,如果受傷要死了,就用匕首解決,活著的時候容易把皮剝下來,如果傷得不嚴重就用麻醉槍,哎,你個憨子,剛才讓你不要用噴子,死都不信。”戴帽子的手中拿著一把土槍,也就是許毅文說的噴子,另外一個拿著一把麻醉槍,很顯然剛才開槍的就是拿著土槍的那個,順帶說下,戴帽子的那個長得牛高馬大的,這個體型估計能跟這個山裡的大蟲打一架了。PS:大蟲就是老虎,小時候這邊很多老虎,當時候政府還組織民兵去獵殺老虎,因此出來了不少老虎吃人的現象。一直到後麵老虎沒有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