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在說什麼呢,我沒有說他,我說的是我的新同桌,姓許的,就是上次您說讓我叫來家裡吃飯,沒有來的那個”

李文麗臉一紅,李子健這個坎估計得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去邁過啊。

“恩?你換同桌了?哦,那個啊,很特彆嗎”

李母有些後知後覺,又想起了自己丈夫說的事情,許家的一個遠房親戚。

“是,有些奇怪,我感覺他有點不是想來讀書,隻是想來感受這個氣氛啊,他上課也聽課的,而且看一些醫學方麵的書籍,但是每次老師提問他都能打得出來,真的很像那種天才啊,平時也沒有看他跟其他的同學玩,對了那個溫同學叫他小爺爺,但是有好幾次直接就聽到溫同學叫他爺爺”

母女兩人也難得的能如此的聊天。李文麗越靠越近,直接靠在了李母的身上。

“這樣啊,我家文麗怎麼會突然對一個新同桌這麼感興趣呢,”

李母笑著說。話裡話外是若有所指的。

“哎呀,媽,我不理睬你了啊”

“好好好”

母女兩人聊著聊著,李文麗居然就睡著了,靠著李母睡著的。李母扯過毯子給女兒蓋上,女兒長大了,自己抱不動了。撫摸著女兒這個好看的臉頰,真的很像當年的自己,內心歎息,她真的很想看到女兒能找到一個值得托付的終生的人啊。

日子轉眼都來到了11月底,許毅文的涉獵從現代醫學方麵的,到苗疆的醫蠱,他也在做著準備,自從上次大兒子跟他說過以後,就再也沒有提起這個事情了。在這個期間許毅文被田家請了過去,主要是田修榮夫人的病,田修榮夫人的病可是肉眼可見的好,現在她整個人像是年輕了十來歲,之前的白發取而代之的黑發,皮膚上一些帶著的斑紋也逐漸的消散了。許毅文開了藥方給了田家這邊,這邊的治療也算是結束了,以後就需要藥物輔助調理一下就行。

田家這邊對於許毅文是萬分感激,這個人情是欠下來了,但是那又如何呢?家人的健康為重,欠一個人情又能算什麼,欠10個都行。許毅文還問了下正浩道長的安葬問題,那邊有許成雲安排,一切都很順利。

許成雲這邊的公司丟給了劉嫻淑管理,他去到了西山市那邊去了,那邊今天的攤子很大,還有個新村的項目,雖然說賺錢這個是不怎麼賺的,最後後期回本,但是這些東西是能給在西山市做代理市長的宋英縱刷政績的。除了許家投資的,西山市終於要迎來高鐵站了,這個才是最開心的,還有一條規劃的高速公路,也經過西山市。種種的跡象表明,西山市迎來了莫大的機遇,一飛衝天指日可待。

那個村子已經全部建成,現在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搬家的工作,還有些基礎設施還沒有安裝,一切都很順利,畢德明老爺子還專門看了日子,選在了冬六九這一天,預示著來年的一定順順利利,如同春天一樣,充滿著希望。而且還讓許成雲轉告許毅文,無論無如何都必須要到,許毅文如果沒有到,整個村子的人,誰都不敢動筷子。對於這個請求,許毅文當然欣然答應了,去蹭吃蹭喝嗎?帶上小丫頭,她可是最喜歡的。

這天許毅文在教室裡麵等待著溫詩然給她帶飯,這個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最近的日子過得也沒有水深火熱,就是很平平淡淡的,整個三家都開始練習許毅文那個強身健體的,就連老大宋誌誠都開始了,當人溫如故不需要,他本身就是軍人,有溫家當初傳授給他的。

忽然這個時候電話響起來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二兒媳劉婷打來了。這個讓他很詫異,這個時間找他是有什麼事情嗎?

“父親,車已經在你教學樓下麵,剛才愛國摔了一跤,情況非常嚴重”

那邊是劉婷焦急的聲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