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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侍中:
眾人:
如此理直氣壯,是他們沒想到的。
而他們去看皇帝的臉色。
皇帝沒有臉色,眉頭都不跳一下的。
顯然就是默認,默認就是縱容。
他還轉移話題:“未免發生上次支援德州時,火藥受潮,無人能處理的意外,這次周歡酒也一起去。”
一大致商議好人選,貝鈐又被任了護軍。
現在唯獨主帥未定。
皇帝揮退眾臣,單獨留下貝婧初。
她本以為阿耶是找她單獨商議,無聊地摳摳指甲,結果他卻冒出了一句:“你去做主帥。”
貝婧初:???這突如其來的壓力!
她喊道:“我覺得我不行。”
本以為是盲目相信她能力的阿耶也附和道:“朕也覺得你不行。”
貝婧初:???老登你怎麼䋤事?
反正這老登現在聽不到她心聲了,大孝女在心中瘋狂吐槽。
皇帝甚至還囑咐道:“過去之後彆指手畫腳地添亂,當一個吉祥物就夠了。”
“朕給你派副將,凡事聽副將的。”
這下,貝婧初聽懂了:“阿耶是想讓我做個掛名主帥,這次打突寧是十拿九穩的事,贏了之後給我的履曆增一筆光彩?”
“嗯,還不算笨,去準備準備吧。”
直到點兵出發的最後一日,貝婧初才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昕兒。
“你是說,你們明日就要啟程,攻打突寧了?”
“是,這是機要,原諒我臨近最後一日瞞不住了,才來告訴你。”
“昕兒阿姊,我們可以給她報仇了。”
這個“她”是誰,二人都不用說出來,那個活在她們共同䋤憶中的人。
昕兒聽見這個消息,便要求道:“我也要去。”
“我知道我幫不了什麼,我不會給你們添亂的。”
小女孩整個人都被仇恨淹沒,她祈求道:“哪怕是做飯、喂馬,隻要能給大越的軍隊出一份力就好,這次報仇,也算我儘了一份心,給我阿娘儘了孝。”
“殿下,妹妹。這對你不是什麼難事對不對。”
“讓我去吧,讓我去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