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捏著筷子的手指都發白了。

如果是在以前,沒有沈唯,也沒有黎沁,她不會問出這樣的話,可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變味了。

每句話的含義都變了。

霍銘征將她眼底的糾結看在眼裡,給她盛了一碗湯,語氣情緒不明,“要出差,周天回來。”

她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吃過飯後,霍銘征送她到公司地下車庫,車庫裡沒有風,下車直接就能進電梯。

付胭剛準備拉開車門,霍銘征忽然將她拉進懷裡,不由分說地吻上她的唇,嗓音喑啞地說:“我出差的這幾天,要好好吃飯。”

她被吻的呼吸都是黏糊糊的,含糊不清地答應他。

“不許和傅寒霖私下來往。”他稍稍挪開唇,一瞬不眨地盯著她的眼睛。

她眨了一下眼睛,像含了春雨的雙眸霧蒙蒙的一片,她咬著唇點了點頭。

霍銘征的目光從她的眼睛移開,落在她的唇上。

吃過飯後她沒補妝,口紅沒了,但唇色照樣是嬌嫩欲滴的紅,不僅僅是剛被他吻過,也是昨晚一夜的碾磨吮吸,被滋潤過後的紅。

她輕輕一咬,仿佛就要滴出血來。

他的眼神迅速暗了下來,手壓上她的後腦勺,將她整個人往前一貼,再次吻了上去。

和之前的碾壓占有不同,動作輕柔地吸吮她的下唇,壓在後腦勺的手指不知何時穿進了她的發絲,溫存地摩挲著。

一種前所未有的狂亂心跳在他的胸膛此起彼伏。

理智崩塌之前,他扣住付胭的後脖頸,用力地吮了她的下唇,才鬆開她,氣息微喘,幫她係上毛衣的扣子,“回去把外套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