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眼風凜冽,“你這是在偷換概念,口供是這麼做的嗎?”

這是辦案的手法,故意製造出漏洞,令犯罪嫌疑人心虛入坑,警察礙於霍銘征的威壓,改了口:“你的確對黎小姐先動手了是嗎?”

付胭語氣平靜而冷淡,“我到機場抓她,是因為她策劃了一場車禍,導致我朋友也就是國家擊劍運動員季臨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警察同誌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問我身邊這位霍總。”

她口齒清晰,邏輯自洽,很難讓人不相信。

警察看了一眼霍銘征,後者目光深沉晦澀。

季臨的車禍他有所耳聞,但事情還在調查當中,也不歸他管。

就在他糾結問不問霍銘征的時候,霍銘征目光凝著付胭的側臉,神情晦澀難辨,“不是黎沁,是另有其人。”

付胭嘴角劃開一抹嘲諷的弧度,落在霍銘征的眼底。

他怎會不知道,她就是想逼他親口承認對她撒謊了。

可是她卻再也不相信他了。

付胭對警察說:“警察同誌,該說我都說了。”

警察點了點頭,“付小姐,現場有人目睹你刺殺黎小姐,機場的監控也拍下來了,刀上有你和黎小姐的指紋,黎小姐現在危在旦夕還沒搶救回來,在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今晚可能要委屈您留在這裡了。”

付胭放在腿上的手蜷了一下,她點了點頭。

霍銘征單手攔住了她的去路,高大的身軀宛如一麵堅不可摧的銅牆。

“我要取保候審。”

付胭冷淡道:“我拒絕。”

霍銘征臉色陰沉地扣住她的手腕,“胭胭,不要胡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