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霖看著麵前的男人,淡聲道:“聽說霍總出了車禍傷得不輕,還是回醫院好好養傷吧,我今天恐怕不方便招待你。”

付胭身子發僵,傅寒霖手往下,輕輕握了握她的手指。

霍銘征臉色不好,始終看著付胭,話卻是對傅寒霖說,“我不需要你招待,也不是來找你。”

他看著付胭,步步緊逼,“不敢回答我的問題,也不敢看著我的眼睛嗎?”

傅宅裡麵忽然湧出十幾名保鏢,將霍銘征攔在了另一邊。

霍銘征是單槍匹馬來的。

烏泱泱的保鏢和形單影隻的他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清冷的目光在陽光下沒有絲毫波瀾,“你以為憑這幾個人就能攔得住我嗎?”

就在他往前走一步的瞬間,付胭轉身看著他的眼睛,“你要做什麼?”

霍銘征腳步停下,付胭眼底一點光都沒有。

付胭眼圈通紅,“你又想把我抓起來軟禁我嗎?在你心裡麵,我究竟是愛人還是寵物你高興的時候逗弄幾下,不高興就將我丟棄在一邊,養寵物的人尚且不會這樣對待動物,我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憑什麼被你這樣對待!”

她緊緊揪住胸口的衣服,極力克製著情緒令她的聲線發顫,“你有沒有想過,我會痛?”

“胭胭,你跟我回去。”霍銘征上前一步,傅家的保鏢立馬再次將他攔了下來。

“霍銘征,你走吧,我昨天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再見到你。”她不再看他一眼。

霍銘征發紅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來,“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你答應傅寒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