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嫚瞳孔瞪大,可不等她看清楚,身後的男人用力將她往後一拖,丟在柔軟的大床上......

樓下,付胭將傅寒霖的西裝脫下,坦坦蕩蕩地說:“我馬上就要到家了,不冷。”

傅寒霖嗯的一聲,沒有強求,接過西裝,“那快上樓吧。”

付胭點了點頭。

傅寒霖目送付胭進了電梯,等到十二樓的燈亮起,才轉身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車門關上,他清俊的臉龐融入車廂的昏暗中,“去醫院吧。”

司機擔心他身體吃不消,“您每天醫院公司兩頭跑,太辛苦了,應該好好睡一覺。”

“不礙事。”傅寒霖將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抬手捏了捏眉心。

到了醫院,傅寒霖剛從電梯出來,就看見秦恒從他爺爺的病房裡出來。

秦恒也看見他,微微頷首,“來了。”

傅寒霖頷首。

看見他眼底的擔憂,秦恒說:“老爺子剛才受不了疼,我剛給他打了一針安定,這會兒睡意上來了,我給他調了房間的溫度和濕度,讓他好好睡一覺。”

秦恒見慣了臨終的病人,像傅老爺子這麼堅強的老人很少見了,肝癌晚期的疼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他能扛到現在,秦恒是打心底的敬佩。

“多謝。”傅寒霖看著秦恒,眼底劃過一絲意外。

傅寒霖比秦恒大兩歲,以前秦恒上學的時候,學校裡還流傳著這位傅學長的佳話,當然在圈子裡也時常聽過他的名字,不管是對父親還是對祖父的孝順,他都有耳聞。

他從口袋裡摸出煙盒和打火機,對著傅寒霖抬了抬手,“抽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