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被連續強行喂了兩口粥,不至於撐住,但那種心口滿滿的感覺......

“那就好。”他看著付胭,主動張嘴。

付胭嘴角抑製不住的動了動。

她忽然想起什麼,“之前你替我擋了一刀在醫院我給你煮水果粥那次,你問我都給誰煮粥了,我說了幾個人之後,你為什麼不高興?”

“哪一次?”霍銘征喝粥。

付胭放下勺子,靜靜地看著他。

霍銘征似笑非笑,“印象不深了,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關於他的事,其實付胭已經習慣了去銘記,不管是好的壞的,因為霍銘征很輕易就在她的生命裡留下印記。

付胭一副你愛說不說的表情,偏偏輕易就拿捏了霍銘征的情緒。

他收斂了笑意,握住她的手,“不是不高興,是吃醋。”

儘管這沒有什麼不同。

“因為我排第五。”

“什麼?”付胭一時間沒理解。

“霍淵時,季臨,你母親,小夏,然後才是我。”

霍銘征輕易將先後順序脫口而出,可見他心裡有多耿耿於懷。

聽了這樣的排名從他口中說出來,付胭就想笑,可一瞬間又覺得心酸。

她給霍淵時煮粥是為了能幫助他振作起來,積極配合治療,不會影響到霍銘征的夢想。

而母親和季臨,他們是真正的家人,小夏是朋友,他心裡當然不會跟他們吃醋。

他當時心裡最在意的,是霍淵時吧?

她攪著粥,心裡五味雜陳,“水果粥又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你不用跟他們比較。”

“你煮的,意義就不同。”霍銘征看著她的眼睛。

付胭看著他,忽然放下碗勺,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