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玉府房子的格局和金陵名邸差不多,她現在睡三樓,二樓也是主臥區,明麵上是霍銘征睡的。

除了一樓的保姆房是羅叔住的之外,其餘的人都住在副樓。

付胭重新躺回到床上,趴在枕頭上,去摸霍銘征躺過的枕頭,結果碰到了一樣東西。

她抓在手裡,拿起來一看,是個小狗玩偶,白色的毛發,黑溜溜的眼睛,隻有她的手掌大小,很小巧,連每根毛發都做到了精致。

付胭忽然想起來之前在金陵名邸剪了小狗模樣的窗花,被霍銘征認出來,她故意調侃照著他的樣子剪的,沒想到他記在心裡了,真買了隻小狗玩偶代替他,陪她睡覺。

付胭將小玩偶抱在懷裡,想象著霍銘征的樣子,撲哧笑了出來,一轉身,把臉埋進枕頭裡,心頭又癢又暖。

“霍銘征,你真是......”

翌日,付胭到樓下餐廳吃早餐。

羅叔吩咐人將早餐擺放好,隻是當付胭與她對視的刹那,他的眼神立即躲閃開。

起初付胭還沒覺得什麼,後來她和羅叔對視,羅叔總是很不自然地移開視線,勾起了她的好奇心,“羅叔,你做虧心事了嗎?”

羅叔心想這耿直的姑娘怎麼往他心口上插刀呢。

他沒看付胭,低著頭,麵不改色地說:“付小姐,您冤枉我了。”

付胭心裡的疑惑更重了,“你看著我說話。”

羅叔抬頭看她,眼裡一片清明和坦蕩,半點異樣都沒有,付胭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忍不住笑了笑。

看得羅叔一頭霧水。

吃完早餐後,保鏢將付胭的車開到門廊下,她接過車鑰匙,上了車,微笑著對羅叔說:“彆有心理負擔,你該怎麼向他彙報就怎麼彙報,我知道都是他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