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放下茶杯,起身從棋牌室離開,就在他準備上樓時,付胭從樓上下來了。
“怎麼去了那麼久?”霍銘征牽過她的手。
“我找了好久。”付胭佯裝語氣埋怨。
“掉哪了?”
付胭小聲說:“床底下。”
霍銘征低笑一聲,在她耳邊說:“應該是你沒抓穩趴在床頭櫃上,弄掉了手機。”
付胭美眸瞪他,確實惱羞成怒。
要不是他那麼凶猛,她怎麼會沒力氣?
霍銘征眼底染上了笑意,握緊了她的手,“去吃飯吧。”
秦恒從旁邊的棋牌室走出來,看了一眼膩歪的兩個人,“我就說你下棋心不在焉的,難怪網友要調侃你,真是望妻石本石。”
付胭撲哧笑出來。
霍銘征沒理會秦恒的調侃,總有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他隻是垂眸看了一眼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的付胭,眼底掠過一絲暗芒。
午飯後,秦恒就走了,他是特地過來一趟給霍銘征做檢查,因為霍銘征被禁足一個月的時間到了。
好在他恢複得很好。
秦恒親口對付胭說可以正常上班,付胭這才放心。
霍銘征牽著付胭的手陪她在花園的陰影處散步消食。
五月底的南城已經很熱了,但今天是個多雲天,倒也沒那麼燥熱。
散完步後霍銘征摟著付胭在落地窗前的美人榻上學法語。
付胭有語言天賦,又肯學,已經能和霍銘征進行法語交流了,隻要不涉及到地方俚語和一些網絡上的熱梗,基本上沒有太大的交流障礙。
霍銘征將那本他讀過很多遍的法語詩歌拿給她,“到我驗收成果的時候了。”
“那我就獻醜了。”付胭憋著笑。
靜謐的午後,半開的窗戶傾瀉進細碎的光斑,窸窸窣窣的是風吹動樹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