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飛機上除了她以外的每個人都是耳聰目明,所以特地將霍銘征拉下來,湊近他耳邊小聲說。

這種話,可不能被其他人聽見。

霍銘征微微轉頭,看著她一臉認真,卻又有些羞赧的臉,眼眸溫溫,聲音低低沉沉貼近她的耳邊,“如果抓緊一點的話,應該來得及。”

付胭一聽就知道他在開玩笑,惱羞成怒朝他胸口捶了一拳,“我說認真的。”

“我怎麼不認真?”霍銘征反問她。

“好了,就當我沒說過。”付胭閉上眼睛不理他。

霍銘征彎曲著食指,在她秀挺的鼻尖上輕輕刮了一下,“你不用分心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我會想辦法。”

況且生孩子的事,他們急不得。

程大夫說她很難懷上孩子。

之所以他每次都做避孕措施,一方麵是因為他想要堂堂正正娶了付胭,讓她先成為自己的妻子,而後才成為他孩子的母親;而另一麵方麵是因為她的身體。

如果他們每一次都沒有做措施,時間久了,她意識到自己一直沒有懷孕,一定會察覺到什麼。

而他不想再欺騙她,隻能瞞一天是一天,等她身體更好了以後再說。

付胭睜開眼睛,對上霍銘征深邃如海的眼眸,心軟得一塌糊塗,緊緊抱著他。

他大概不知道,她有多心疼他。

蘇黎世當地時間下午兩點三十五分,一架來自南城的私人飛機停在機場上。

付胭被霍銘征牽著手下飛機,一群人走的綠色通道,前方是索倫和另外兩個付胭叫不出名字的金發碧眼的保鏢開路,身後是曹方曹原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