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的手指用力抓住架子,霍銘征就著坐著的姿勢對她橫衝直撞。
把架子上的東西都撞開掉了一地。
他的手從後摸上她的臉,輕輕捏著她的下頜。
意料之中的潮熱。
他喘息著,喑啞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遺憾,貼近她耳朵,“真想看著你臉紅的樣子。”
付胭的身子無意識又軟了幾分。
看不見的同時,她的喘息呻吟聲卻在霍銘征的耳朵裡放大好幾倍。
竟比以往的每一次更令他聽清她是如何低泣求饒,軟著嗓音叫他二哥。
愈發令他深陷其中,沉淪不可自拔。
她擔心霍銘征的身體狀況,扭動身體,逼著霍銘征速戰速決。
半小時過去,霍銘征抱著喘氣不止的付胭,手按在他的“愛不釋手”上麵,平穩了呼吸聲。
“我給你洗澡,好不好?”
付胭心底一急,聲音沙啞,“你手背有傷,我給你洗。”
“能站得起來嗎?”霍銘征將她汗濕的頭發從臉頰上拿開。
付胭睜著水潤潤的眼睛,“能。”
她起身拿著花灑給霍銘征衝澡,餘光無意間一瞥。
霍銘征又有重振旗鼓的勢頭了。
“啪”的一聲,夾著水聲的脆響。
付胭用力拍了一下霍銘征的肩膀,惱羞成怒,“你收斂一點!”
“收斂不了。”霍銘征坦坦蕩蕩。
“那就忍著。”
“忍多了容易得病。”
付胭:“......”
她選擇眼不見為淨,快速給他衝了一個澡,扶著他起身,用浴巾給他裹上,刻意忽視他支棱起來的地方。
霍銘征不情不願地被她牽著手出浴室,“胭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