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坐了回去。
“怎麼了?”
付胭的臉肉眼可見的速度躥紅,磕巴地說:“你彆管了,我等會兒再下車,你先進去吧。”
“到底怎麼了?”霍銘征耐心有限。
付胭餘光瞥見駕駛座的司機,抿了抿唇,又攥緊了手指,難耐地動了動雙腿,小聲說了一句。
“什麼?”
她說的太小聲了,霍銘征沒聽清。
付胭急得眼眶都紅了,她伸出一隻手拉了拉霍銘征,臉更紅了,“我,我好像弄臟裙子了。”
“怎麼弄......”霍銘征剛要問她,卻被她捂住嘴。
她又緊張又驚慌的搖頭,湊近他,小聲說:“我那個......就是女孩子的那個......生理期突然來了,我不知道,不是故意的......”
霍銘征緩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
他攥著上衣的領口晃了晃,呼出一口氣,“就因為這個不敢下車?”
“裙子臟了。”她更小聲了。
霍銘征垂眸看了一眼,當然他這個角度什麼都看不見。
付胭的裙子是淡藍色的。
弄臟了,肯定是有血跡,在淡藍色的裙子上很顯眼。
“那你要等到什麼時候進去?”
付胭指了指自己的書包,“待會兒我用書包擋著。”
霍銘征又看了一眼那個書包,肉眼可見的重,她拿著擋裙子,走路都不方便。
就在付胭再次催他的時候,他忽然扯了一下領口,將上衣脫下來,“圍著。”
付胭第一眼看見他精壯的胸膛,頓時驚得麵紅耳赤。
霍銘征將T恤塞進他手上之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