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根本就不在乎她,哼!
等著,等她把那些大壞蛋都收拾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梳起她的招財發了。
想到這裡,粥粥捏了捏小拳頭,給自己鼓了鼓勁兒。
她一定可以做到的!
等加完油,粥粥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往裡走去。
實驗室裡很大,又隻有景佰一個人,就顯得更加安靜了。
粥粥跑到他跟前,踮了墊腳尖,伸長脖子好奇地看著他手上的試劑,問道:“哥哥,這是什麼呀?”
景佰不理,繼續忙著自己手上的動作,全當她不存在一樣。
見他這樣,粥粥歪了歪腦袋。
哼,不說就不說,她自己看。
她四下找了找,也沒找到她以前常用來踩的板凳,不僅如此,實驗室裡的椅子全都消失了,連個可以踩著的箱子都沒有。
粥粥一下子傻眼了,不甘心地跑遍所有的角落,真的沒有!
景佰餘光看著她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見她扭過頭,他嘴角的弧度瞬間放了下去,垂眸繼續配著試劑。
粥粥跑到他跟前,皺眉道:“哥哥,是不是你把椅子全都搬走啦?”
景佰還是不說話。
粥粥氣得跳腳,都欺負她!
等著,等她長到七米,她把他們的桌子都扔了,一個都不留,到時候讓他們仰視她!
小姑娘噠噠噠跑進去,又氣衝衝地跑出來,秦任見狀,拉住她問道:“怎麼了?”
粥粥委屈壞了,告狀道:“裡麵沒有椅子,我夠不著。”
原來是這個。
想到了什麼,秦任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我就說他怎麼把椅子全都搬出去了,原來是等著你呢。”
聽到這話,粥粥更氣了,看吧,她就知道是哥哥乾的!
小姑娘氣得腮幫子鼓鼓的,都快成河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