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吃。”霍銘征按住她盛粥的手。
“我還不餓,你吃完了我再吃。”她深知霍銘征,寧願暈死也不願意叫保鏢進來喂他。
霍銘征麵不改色地說:“我怕燙,等會兒再吃。”
付胭:“......好。”
她不知道霍銘征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句話的。
她聽完後都不忍不住替他臉紅的程度。
等付胭喝完胡辣湯以後,霍銘征仿佛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洗漱,“胭胭,扶我去浴室。”
付胭走到床頭邊,掀開霍銘征的被子,他已經坐了起來,醫生不讓他久坐、一個人待著是擔心他頭暈。
所以付胭並沒有多想,攙扶著他進了浴室。
拿出嶄新的牙刷,清洗乾淨,再擠好牙膏遞給霍銘征。
刷完牙後,霍銘征雙手撐在洗手台上,眉頭輕擰著。
“怎麼了?”付胭擔心道。
霍銘征鬆了鬆緊蹙的眉頭,“沒事。”
說著,從付胭手裡接過毛巾。
“我幫你洗吧。”付胭沒將毛巾遞給他,而是自己拿著放在水龍頭下,衝洗擰乾。
她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地擦著霍銘征的臉。
半夜他進了搶救室,因為傷在頭部,頭發被理得很短。
五官比平常更淩厲了些,但因為他凝著付胭的眼神太過專注,淩厲中又透出幾分柔情。
霍銘征看著她嚴肅認真的臉,仿佛擦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一件易碎古董。
他的心裡止不住地發軟,原來她全心全意照顧一個人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