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將車子停在療養院內,和Allen先後下車。
“霍銘征眼睛看不見了,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自尊心怎麼受得了?”
Allen一邊關車門,一邊惋惜。
秦恒轉動著手裡的車鑰匙,一副看透的表情,“你先彆關心他的自尊心,能得到付胭無微不至的照顧,他就偷著樂吧。”
“他不像這樣的人。”Allen明顯不信。
他聽過的霍銘征,冷淡,漠然,一副不苟言笑的生人勿近模樣。
天之驕子般的存在,怎麼忍受得了身體上的殘缺?
秦恒微微挑眉,“不,他就是這樣的人。失明這件事對彆人來說是,對他來說就是情趣了,況且隻是暫時失明而已。”
兩人並肩朝裡麵走去。
療養院是霍家的產業,院長認得秦恒,親自出麵迎接秦恒他們。
“宋女士已經檢查完了,身體各項機能都正常,沒有特殊的情況。”
秦恒嗯了聲,和Allen一起進了宋清霜的病房。
Allen對她進行了一番簡單的心理疏導,寬慰她:“您彆太緊張,抑鬱症就像感冒發燒一樣,隻是生病而已,沒那麼可怕,您不要抵觸,也不要抗拒治療,而且你現在的情況隻是單純的抑鬱症,沒有並發其他疾病,治療起來很方便,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宋清霜雙手交握放在腿上,抬了一下眼睛,看了Allen一眼,又看向秦恒。
“是......霍銘征去找的解藥?”
Allen回頭看了秦恒一眼。
秦恒微微頷首。
宋清霜自嘲地笑了笑,“為了讓我答應他和胭胭在一起?”
“當然這是最主要的原因,”秦恒回答得坦蕩,“但阿征這個人,除非是自願,沒有人能逼得了他,就算你是付胭母親也不能。他之所以親自去找解藥,因為你的抑鬱症是因他而起的。”